第四章：侦探的第一份工作
普通悬赏和专职寻找，这是完全两个概念。
普通悬赏，靠运气，天听命。专职寻找，有专门的人员跟进……没有疑惑，后者找到猫咪的几率要大得多。
威尔没有接受老太太的委托，还有一个原因，他们公司挂职的人员太少，抽不出人手办理一个可能没有收入的案子。
“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。特别是侦探公司，规则很重要，非常重要……”威尔看着叶木，没有了刚才的笑意，眼神凌厉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威尔凌厉的目光下，叶木有些心虚……
“可……2000美刀太少了。”
威尔坐回他的位置，点燃根雪茄：“你有把握找到老太太的猫？”
“有。”
“年轻人，自信是一件好事。但在侦探行业，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做到，这关乎信誉，不仅关乎你个人的信誉，也关系到我们侦探社的信誉。没有任何人愿意聘请喜欢吹牛爱说大话的侦探……”
叶木揉捏着右耳朵：“那只猫咪如果不是被人抱走了，我有很大把握找到它。”
“1万美元不是小数目。你们如果有兴趣，我可以给老太太打电话，告诉她你是我侦探公司的人……你们可以过去了解一些情况。找到猫咪，给你们3000美元的佣金，还能考虑让你们成为侦探社的正式职员。”威尔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。两个月前，威尔寻找一个离家出走的华裔少女，少女拿着家里银行卡出走了，威尔他们查到少女入住了核桃溪的一家酒店……
那次为了接近华裔少女，并安排她和她的父母见面，是叶木帮他出了主意……最后成功。
当时威尔就说叶木适合侦探这个行业……
可能，威尔当时只是随意这么一说，却让今天的叶木站在了这里。
“谢谢……”
威尔面无表情，严肃的说：“侦探不是警察。就算是警察，办理案件也受诸多法律限制。我不希望你踩过红线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情况……我可不会承认你是我们侦探社的人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威尔很不放心，即便只是办理小猫走失的案子……
威尔给居住在阿斯科的老太太打了个电话……回头拿了张他的名片给叶木，并写下老太太的地址和名字……
名字是‘格兰夫人’。
叶木再看了一遍威尔编写的寻猫启示，顺便的将寻猫启示拿了过来，总共335页。要求是发放300页，在社区周围允许贴传单的地方贴35页……
出去事务所。
坐到大众高尔夫上，叶木拿出手机导航，张东升冲着叶木挤眉弄眼：“侦探社的前台真特么漂亮，性感。我喜欢……”
叶木导航到目的地：“快开车吧，都快生活不下去了，还特么想女人。”
“你有张倩女神，当然是不想女人了。我可不是和尚……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。”张东升嘿嘿笑道：“你真有把握找到那只猫？我有些期待成为普莱森顿侦探公司的一员了呢。”
“没有。试试呗，试一试，又不会掉一块肉……也看看我是不是做侦探的料。还有，别给我提张倩了……”叶木打开窗户透气。
“你住院的时间，人家来医院看过你好几次。再加把油，争取早日摆脱处男身躯……”
叶木一脸哀怨：“别提她了。我的人生里，今后就没这人……”
“你可是为了她才来的美国。而我，是因为你才来的这么个鬼地方……”
“靠。”
叶木习惯性的摸摸头，摸到个包……
“当初可不是我硬拉你来的。是你自己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……这个世界不尽美好，不能怨我。”叶木道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其实吧，他们都后悔来美国了。
叶木拿出香烟，叼了在嘴上正准备点，想了想将香烟收了起来。马上要见客户，还是不抽烟的好……
“张倩……她和一个洋鬼子好上了。”毕竟是高中就喜欢的女人，到现在，喜欢她六年……快七年了。
张倩是叶木的初恋，走进高中校园第一眼见到她，叶木就喜欢她了。当年的他不敢表白，一直到高三，快高考了，叶木才鼓起勇气……
两天前，当叶木在医院里醒来，看到埃尔文拥抱着张倩，叶木整个人是麻木的，到了晚上，才有撕心裂肺，整完上没有睡觉……玛德，叶木当时真想发一条微博‘终究，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’。
“呃……”张东升了一愣，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叫你做舔狗。舔到最后一无所有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靠，你丫的有没有同情心。”
张东升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：“好嘛，我有同情心。咱晚上去夜店，给你找个浪荡的小妞，把你苞开了。”
“滚！”叶木咆哮：“老子是那样随便的人。靠了……你丫的，小心有天得艾滋。”
“别咒我。”
叶木揉了揉脸颊：“说过正事，待会见了格兰夫人，我就说你是我的助理……找猫的事情，我负责。你负责发传单，同时打听一下……”
“凭什么我是你助理。”
“要不你去找猫。”
“算了，我还是做助理……”
叶木他们先去了一趟商场，购买一个黑色公文包、一本笔记本，一支钢笔……这才按地址找到格兰夫人家，一栋两层小院……这里算不上是富人区，但环境，相当不错。最起码中上阶层……
社区不远就有公园，还有湖泊……距离cbd也不远……
老太太一个人住这里的房子，说明老人家的家底丰厚，至少是不怎么差钱的那种。
停好车，两人下车后，叶木去按了门铃……等待了有半分钟，叶木就准备打电话，一个个老太太走了出来。
“您好，请问是格兰夫人？”叶木的英语口音非常标准，以至于让格兰太太认为叶木是华裔，只是打量了他一眼，便打开门……
“你们是？”
叶木递出威尔的名片，道：“我是普莱森顿侦探公司的中级调查员，ye.mu。威尔先生觉得只是派发传单和张贴寻猫启示，不太可能找到阿芙丽（猫的名字），愿意接下您的委托，派我们来谅解阿芙丽走失的详细情况……对了，这是我的助理，杰克.张。”
“格兰夫人，您好。”张东升长着一张小白的脸，帅，看起来人畜无害，特别是笑的时候……
而叶木，长着大叔脸，只是23岁的他看起来32岁，成熟、稳重，又略带一点点彪悍。再加上叶木头顶纱布……
格兰夫人点了点头：“你的头？”
“作为侦探，难免会有棘手的案子。”叶木露出一个让人心安的笑容。张东升在旁边偷偷给叶木竖起一个大拇指……靠，真能装。
普通悬赏，靠运气，天听命。专职寻找，有专门的人员跟进……没有疑惑，后者找到猫咪的几率要大得多。
威尔没有接受老太太的委托，还有一个原因，他们公司挂职的人员太少，抽不出人手办理一个可能没有收入的案子。
“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。特别是侦探公司，规则很重要，非常重要……”威尔看着叶木，没有了刚才的笑意，眼神凌厉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威尔凌厉的目光下，叶木有些心虚……
“可……2000美刀太少了。”
威尔坐回他的位置，点燃根雪茄：“你有把握找到老太太的猫？”
“有。”
“年轻人，自信是一件好事。但在侦探行业，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做到，这关乎信誉，不仅关乎你个人的信誉，也关系到我们侦探社的信誉。没有任何人愿意聘请喜欢吹牛爱说大话的侦探……”
叶木揉捏着右耳朵：“那只猫咪如果不是被人抱走了，我有很大把握找到它。”
“1万美元不是小数目。你们如果有兴趣，我可以给老太太打电话，告诉她你是我侦探公司的人……你们可以过去了解一些情况。找到猫咪，给你们3000美元的佣金，还能考虑让你们成为侦探社的正式职员。”威尔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。两个月前，威尔寻找一个离家出走的华裔少女，少女拿着家里银行卡出走了，威尔他们查到少女入住了核桃溪的一家酒店……
那次为了接近华裔少女，并安排她和她的父母见面，是叶木帮他出了主意……最后成功。
当时威尔就说叶木适合侦探这个行业……
可能，威尔当时只是随意这么一说，却让今天的叶木站在了这里。
“谢谢……”
威尔面无表情，严肃的说：“侦探不是警察。就算是警察，办理案件也受诸多法律限制。我不希望你踩过红线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情况……我可不会承认你是我们侦探社的人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威尔很不放心，即便只是办理小猫走失的案子……
威尔给居住在阿斯科的老太太打了个电话……回头拿了张他的名片给叶木，并写下老太太的地址和名字……
名字是‘格兰夫人’。
叶木再看了一遍威尔编写的寻猫启示，顺便的将寻猫启示拿了过来，总共335页。要求是发放300页，在社区周围允许贴传单的地方贴35页……
出去事务所。
坐到大众高尔夫上，叶木拿出手机导航，张东升冲着叶木挤眉弄眼：“侦探社的前台真特么漂亮，性感。我喜欢……”
叶木导航到目的地：“快开车吧，都快生活不下去了，还特么想女人。”
“你有张倩女神，当然是不想女人了。我可不是和尚……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。”张东升嘿嘿笑道：“你真有把握找到那只猫？我有些期待成为普莱森顿侦探公司的一员了呢。”
“没有。试试呗，试一试，又不会掉一块肉……也看看我是不是做侦探的料。还有，别给我提张倩了……”叶木打开窗户透气。
“你住院的时间，人家来医院看过你好几次。再加把油，争取早日摆脱处男身躯……”
叶木一脸哀怨：“别提她了。我的人生里，今后就没这人……”
“你可是为了她才来的美国。而我，是因为你才来的这么个鬼地方……”
“靠。”
叶木习惯性的摸摸头，摸到个包……
“当初可不是我硬拉你来的。是你自己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……这个世界不尽美好，不能怨我。”叶木道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其实吧，他们都后悔来美国了。
叶木拿出香烟，叼了在嘴上正准备点，想了想将香烟收了起来。马上要见客户，还是不抽烟的好……
“张倩……她和一个洋鬼子好上了。”毕竟是高中就喜欢的女人，到现在，喜欢她六年……快七年了。
张倩是叶木的初恋，走进高中校园第一眼见到她，叶木就喜欢她了。当年的他不敢表白，一直到高三，快高考了，叶木才鼓起勇气……
两天前，当叶木在医院里醒来，看到埃尔文拥抱着张倩，叶木整个人是麻木的，到了晚上，才有撕心裂肺，整完上没有睡觉……玛德，叶木当时真想发一条微博‘终究，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’。
“呃……”张东升了一愣，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叫你做舔狗。舔到最后一无所有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靠，你丫的有没有同情心。”
张东升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：“好嘛，我有同情心。咱晚上去夜店，给你找个浪荡的小妞，把你苞开了。”
“滚！”叶木咆哮：“老子是那样随便的人。靠了……你丫的，小心有天得艾滋。”
“别咒我。”
叶木揉了揉脸颊：“说过正事，待会见了格兰夫人，我就说你是我的助理……找猫的事情，我负责。你负责发传单，同时打听一下……”
“凭什么我是你助理。”
“要不你去找猫。”
“算了，我还是做助理……”
叶木他们先去了一趟商场，购买一个黑色公文包、一本笔记本，一支钢笔……这才按地址找到格兰夫人家，一栋两层小院……这里算不上是富人区，但环境，相当不错。最起码中上阶层……
社区不远就有公园，还有湖泊……距离cbd也不远……
老太太一个人住这里的房子，说明老人家的家底丰厚，至少是不怎么差钱的那种。
停好车，两人下车后，叶木去按了门铃……等待了有半分钟，叶木就准备打电话，一个个老太太走了出来。
“您好，请问是格兰夫人？”叶木的英语口音非常标准，以至于让格兰太太认为叶木是华裔，只是打量了他一眼，便打开门……
“你们是？”
叶木递出威尔的名片，道：“我是普莱森顿侦探公司的中级调查员，ye.mu。威尔先生觉得只是派发传单和张贴寻猫启示，不太可能找到阿芙丽（猫的名字），愿意接下您的委托，派我们来谅解阿芙丽走失的详细情况……对了，这是我的助理，杰克.张。”
“格兰夫人，您好。”张东升长着一张小白的脸，帅，看起来人畜无害，特别是笑的时候……
而叶木，长着大叔脸，只是23岁的他看起来32岁，成熟、稳重，又略带一点点彪悍。再加上叶木头顶纱布……
格兰夫人点了点头：“你的头？”
“作为侦探，难免会有棘手的案子。”叶木露出一个让人心安的笑容。张东升在旁边偷偷给叶木竖起一个大拇指……靠，真能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