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邪王绝宠:医品特工妃在线阅读 - 第757章?寻人,将军恕罪

第757章?寻人,将军恕罪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些节目,凤无忧一点兴趣都没有,甚至连头都没有怎么抬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慕容毅似乎也是同样,虽然这些秀女是为了表演给他看的,但他一直都是满脸淡然,弄得那些秀女们满怀希望上台,又只能失望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帝王心,哪里有那么好测呀!看了一会儿,凤无忧起身,和长孙云初说了一句:“我去更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水喝的太多了,所以,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云初当即就要起身,却被凤无忧给按住了:“还怕陪我的人不够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周围以王公公为首,一个个的,不就是为了看住她吗?

        长孙云初还要说什么,但凤无忧没给她机会,按住她之后就自己先一步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后方绕到殿外,果然,立刻就有婢女跟上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往恭房的方向走着,忽然一弯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……”她捂着肚子,一脸痛苦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凤女皇!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婢女立刻跟了上来,连忙要去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虽然是俘虏,但她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,一点事都不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,刚刚靠近,脖颈上就猛地一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接着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……”浅桃从暗处闪了过来,和她一起动手的,还有一个小太监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早知浅桃在宫中不止是一个人,因此也不诧异,只是点了点头:“把她们拉到一边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桃立刻招了招手,顿时又出来两个侍卫,拉着那两人拖到树丛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,你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桃掏出一张纸,在凤无忧跟前展开,随后,又拿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赫然是备好的朱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再次点头,一翻手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桔色的色泽,还有粗糙的外皮,只一眼就能看得出,居然是个胡萝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在胡萝卜的最下方,却显然被人精心雕刻过了,看起来十分规整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没有犹豫,用胡萝卜蘸了朱砂,小心地在浅桃拿来的纸张上,盖下一个小小的印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纸从地上拾起来,凤无忧吹了吹,问道:“你看有几分像?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桃一眼看过,认真回应:“奴婢只远远地见过一次乌觐的印章,不能确认,不过据奴婢的的粗略印象,已经很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字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桃道:“娘娘放心,奴婢自幼便擅长模仿他人笔迹,这字迹就算不是百分百一致,也至少?有九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桃说的如此自信,凤无忧自然没有不信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凤无忧看她一眼,自入宫开始,这个叫浅桃的宫女,就表现出了非同常人的冷静与机敏,此时又会模仿他人书法,这可是官宦大家中的孩子才能有的教育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桃看出凤无忧的疑惑,她微微抿唇:“家父未亡之前,乃是先秦王一等谋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桃已经深深拜下:“还未曾谢过娘娘为家父洗冤之恩,待娘娘从此处脱困之后,再容浅桃拜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当年萧家军的子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那场冤案,到底造就了多少悲剧?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拉起浅桃:“那些事情以后再说,你办好我交代你的事情之后,立刻想办法出宫,半刻也不要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是你,这宫中的所有人,通通都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之事,无论事成事败,萧惊澜在宫中的暗线都一定会暴露,所以他们绝不能再留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他们都是萧家军的子嗣,那就更要保住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他们的家族,除了他们之外,很可能再也不剩下什么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娘娘你……”浅桃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了,那凤无忧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管我,慕容毅不会杀我,只要没有性命之忧,总有办法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往四周看了一眼,虽然这处地方眼下没有人,可是已经远远地听到有说话和脚步声,显然是有人要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处不宜久留,你们都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浅桃再说什么,凤无忧当先一步,直接转入了树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作之快,让浅桃连反应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她也猛然想起一件事情,顿时着急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叫住凤无忧,可又不敢大声,这样的声音,怎么可能让凤无忧听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只好眼睁睁看着凤无忧消失在视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焦急地要命,方才光顾着可以和凤无忧好好说两句话,却忘了最重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件事情,她还没有对娘娘说啊!“浅桃,有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拖走那两个宫女的侍卫过来,低声催促着:“快走,再不走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桃无奈得要命,可最终,却也只能跺了跺脚,和那两个侍卫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还交代了别的事情让她做,不管怎么说,总得先把凤无忧交代的事情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在树林里快速地穿行着,拜这些日子她时不时就和长孙云初在宫里走动所赐,她对这里还算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不至于到了如指掌的地步,但哪些地方可以避人耳目,哪些地方可以绕开防守,心头却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路捡着人少的地方走,几次遇到巡逻的人,要么是死角,要么是时间差,总是刚刚好避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就看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秀云殿,名字小家碧玉,屋舍也是同样小家碧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排三间的小厢房,就在离大殿不远的地方,平日里都很空旷,只有大宴之时,偶有人污了衣服,或者有其他不方便的事情,会到这里来换件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这里几乎不会有任何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到了秀云殿外面,果然此地和平时一样,根本没有什么人把守,凤无忧毫不犹豫,一步闪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大殿之上,慕容毅面色微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前伺候的当值太监身形战战,强压着心头惧意,再次把刚才得到的消息说出来:“皇上,服侍凤女皇的两名宫女被人发现打晕在树丛里,凤女皇……不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凤无忧,简直是天生的灾星,在西秦皇宫,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,居然说不见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偷偷抬眼看向慕容毅,生怕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下一句话,就是把他拖出去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毅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下,秀女们跳得正欢,每一个舞到正面的人,都极力地向他抛洒着眼神,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眼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台上,慕容毅却像是一天风雨一般,是萧瑟到极致的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江桐去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数秒后,他淡淡开口,连目光都没有动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值太监闻言,心头猛地喘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得到这消息的时候,他还以为他今天死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位皇帝真的是了不起啊,在这种情况下,居然都没有迁怒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得自己死里逃生的太监连忙行了个礼退下来,又跑到江桐的身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桐的面色也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凤无忧,对她迟迟没有回来早就心头猜疑,可没想到,她居然真的又闹出事情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皇上放心,只要她还在这皇宫之中,本将就一定会将她抓回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桐表了个决心,就立刻起身从大殿上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算是皇帝宠臣,此时退席,难免惹人注意,所以他走得十分正常,直到出了大殿,这才加快了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凤无忧不见了,但她肯定还在宫里,调御林军过来,立刻搜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桐将谢邈叫了过来,下了严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谢思的事情,谢邈本来就对凤无忧恨得要命,此时自然立刻领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倾刻之间,整个皇宫之中,到处都是御林军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十人一队,沿着大殿周围,有如过筛子一般,一点点地搜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西秦皇宫在经历过京都血夜之后曾经做过一次彻底的盘查,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死角,他们几乎可以确认,凤无忧绝不可能这么容易逃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一定只是躲在什么地方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想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,凤无忧平日里那么趾高气扬,现在却像只老鼠似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,谢邈的心头就涌起一阵快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动作快些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冲着士兵们大吼:“不管凤无忧藏在哪里,都务必要把她找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底下的御林军轰然应诺,更是四散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江桐也拿出了皇宫中的布防图,开始仔细地寻找着,凤无忧会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御林军往来搜查,宫中的太监女官却是如常走动,将大宴需要的物品一样样送上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桐所在之处,也不时有人经过向他行礼,只是他都没有怎么理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他勾勒出几个极有可能藏人的地点之时,忽然有人径直凑上前来,往他重重一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来的速度并不快,可是步伐却很诡异,几个亲兵急忙上前拦都没有拦住,硬是让他给撞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恕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撞人的太监急急忙忙下跪,口中也大声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桐看着被划出长长拖痕的布防图,一阵恼怒,正要喝斥,却忽然,手心中一硬,被人极快地塞入了一样东西。